那天,我站在控制室外栏杆上,迎面而来的仍是熟悉的腥咸,拌和着受潮的手工卷烟特有的焦油味。舱里控制室一阵吵杂。
“他奶奶的,这几天就睡这了!”
话间,船长抖落残烟,把被子往操作台上一扔。
飞过很多地方,见过许多船长水手 也听说过很多海上的冒险 无一不让我更加确信自己对海上人的判断——他们尽管性格迥异,却都着有一副粗犷的大嗓门,一双笃定的眼睛,皮肤往往多少有些皲裂,干起事来雷厉风行。
一直以来他们都给我一种亲切感,或许是因为他们身上那股熟悉的的腥咸和习惯了的烟叶味,这就是伙伴的味道吧。
Photos by Aaron, Feb 2017
我们没有什么不同
我们都是会飞的
我在空中
伙伴在海上
我们会在某个尽头汇合